关键时刻,乔巴山采取了无情但是绝对必要的措施,对所有人封锁赫连勃堡失守的消息,负责接收赫连勃堡前线消息的两个机要员,神秘失踪,据说,他们是中国人隐藏在外蒙古政府内部的间谍,已经被秘秘密处决,连给乔巴山送绝密电报的贴身秘书,也莫名其妙的死亡,知道赫连勃堡失守消息的,只有乔巴山一个人。
他想利用这几天时间喘息一下,好好部署库伦的防务,外蒙古军主力已经损失殆尽,乔巴山唯一的指望,就是朱可夫的远东第一集团军,可唐秋离连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只在赫连勃堡休整一天,就兵临城下。
又是一个黎明,库伦人在蒙古**党干部的带领下,扛着工具来到郊外,继续挖掘战壕,到的情形,让他们目瞪口呆,一夜之间,库伦郊外已经是大炮林立,坦克车从四面八方把库伦围个水泄不通,无数的中国士兵荷枪实弹,冷冷的目光,得他们心里发寒,这才醒悟过来,已经闯到中国士兵的眼皮子底下。
中国士兵并没有开枪,人群一哄而散,拼命逃回市区,赫连勃堡失守,中**队兵临库伦城下的凶信,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全城,整个库伦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乔巴山的谎言破产了,城市内的军民人心动摇。
乔巴山召开紧急城防会议,在库伦实施全面军管和戒严,由蒙古**党党员组成的临时法庭,对那些所谓的动摇分子、妄图逃跑分子、涣散军心分子,采取了残酷镇压的手段,为制止慌乱,乔巴山大开杀戒,用红色的恐怖手段,把二十多万库伦人绑上了外蒙古分裂政府的战车,也是一条不归路。
八月十五日一整天,唐秋离并没有命令部队发动进攻,他在等,等苏联人的反应,也在等待乔巴山能在关键时刻幡然悔悟,采取正确的方式,使库伦免于战火涂炭,也避免在外蒙古人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大军压境,本来就是一种威慑。
库伦在惴惴不安中,与二十几万中**队对峙,乔巴山更是一天几封电报,直接发给斯大林,得到的答复是,“远东第一集团军正在组建中,希望伟大的蒙古**党人,能领导英勇的外蒙古人民,抵抗中国侵略军,坚持到苏联红军部队的到来。”
这是没有营养的话,乔巴山要是有把握,还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吗?就在乔巴山挖空心思如何保住库伦的时候,在库伦城内部,一股暗流在悄悄涌动,在蒙古人民**党统治下,失去权力和地位的那些王公贵族们,也在酝酿着巨变。
八月十六日,中**队还是没有对库伦发动进攻,只有大批的坦克和军车,在库伦外围来回调动,更增加了城里人的心理压力,唐秋离还是在等,苏军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分布在外蒙古与苏联边境的各特战小组,发来情报,未见苏军有调动迹象。
八月十七日凌晨四时许,沉默了几天的库伦城四周,坦克的轰鸣声,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在等待两天之后,**师直属兵团,终于对库伦发动了全面进攻,没有枪炮声,只有坦克发动机的吼叫声,和坦克掩护下的一队队沉默的战士。
唐秋离选择的主攻方向很准确,恰好是乔巴山手里唯一的王牌,首都警卫师的防御地段,这是唯一具有一定战斗力的部队,在距离外蒙古军防御阵地大约两千米左右的距离时,首都警卫师的炮兵,开始炮击中**队的坦克集群。
稀落的炮弹,落在直属兵团坦克旅的攻击纵队里,一个个烟柱腾起,数量不多的轻型火炮,对改装后的“伊豆”型坦克的伤害作用,极其轻微,只是在一道反坦克壕沟面前,坦克停止了前进,排成一列横队,炮击外蒙古军的防御阵地,这也是欺负外蒙古军队没有反坦克武器。
外蒙古军队的阵地,一朵朵烟团暴起,匆忙修筑的碉堡和暗堡,在三个坦克旅的齐射下,化为碎砖乱石横飞的废墟,从攻击部队的后面,开上来几十辆辅助坦克,车头前巨大的铁铲子,推起大团的泥土,外蒙古军的轻重机枪子弹,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叮当”作响,这些推土的坦克,没有感觉一般,照样工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