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06
漫天的咆哮从张天啸口中发出来,他咒骂着老天,可从他嘴里发出的只是愤怒的犬吠,那叫声中充满了不甘,充满了对命运如此安排的愤慨,那身影是如此的孤寂,寞落,那被叫声惊起的满山谷鸟雀叽叽喳喳的叫着不停,好似对张天啸如此作为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张天啸不甘心,也许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也说不定,他再一次试着修炼练体化形,感悟灵气,没错啊!这里灵气浓郁的让人发疯,掐诀吸收灵气,那灵气再一次化作奔腾的野兽直向张天啸冲撞而来,接着各式情绪、威压紧随其后,还未待那灵压到得面前,张天啸当机立断,立马停止掐诀,那灵压也跟着马上消失不见,可那余威还是让张天啸本就受创的身体再一次加重,嘴角溢出条条鲜血。他的脸色很难,配合那溢出的鲜血起来恐怖异常。
张天啸阴沉着脸改修《**玄功》,可是只要吸收天地灵气,那股恐怖、混乱的灵压马上就会出现,张天啸的脸色越来越难,煞白中透着铁青,赤红相伴两者之间,他不信邪的又要修炼《噬骨化魂秘法》,可结果还是如此,幸亏他见机的快,不然他那糟糕的身体就要被硬生生的压迫的粉碎了,即便如此两次的余威还是扫中了张天啸,给他的身体又添了一抹伤痛。更给他碾碎的心灵上撒上了一包精盐,烧的他刺痛刺痛的。
张天啸绝望的躺在地上,唇角汩汩流着鲜血,身体抽蓄,双眼无神,眼白外翻,无助的黯然神伤,为什么就不可以呢?那灵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没有修炼过,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样子真要出谷了,也许机缘就在外面也说不定。张天啸如此自我安慰着。
双眼无神的盯视着树冠上的鸟雀,脑袋中突然一道灵光闪烁,他依稀记得在这些鸟雀身上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那道灵光一闪就过,根本不给张天啸抓住的机会。
他一次次回想自己在这山谷中发生的和这些鸟雀有关的事情,但想破了脑袋也没有任何头绪,月亮缓缓升起,今晚倒是个好日子,十五了。天上的圆月是那样皎洁,张天啸突然有些想家了,自己已经消失好几天了,爸妈一定在到处着急的寻找自己吧!张天啸神情黯然,自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又有何面目去见父母?又怎么敢出现在父母眼前?
哎!不孝子啊!!张天啸着树上的鸟雀,那些鸟雀又在盯着月亮发呆呢,咦,不对!张天啸条件反射般的从地上爬起来,再仔细观那些鸟雀的姿势,各式各样,但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不协调!对,就是不协调,他们好像在以自己的方式对月亮进行膜拜,张天啸眼睛一亮,他们在修炼,他们再吸收月之精华,再山谷中的植物,恣意的摇曳着,山中本无风,可那青藤怎么都像是在风中摇舞,很明显他们也在吸收月之精华。张天啸大喜过往,自以为的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马上掐诀修炼,微一感受,浓郁的月之精华洒遍山谷,张天啸马上掐诀吸收,可是刚才还柔和的月光,在他的周围马上狂暴起来,张天啸气的吐血,立刻停止掐诀,那月光又变的柔和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天啸再一次咆哮,没有意外,发出的仍然是凄厉的犬吠,高昂的叫声吵醒了吸收月之精华的鸟雀们,冲着张天啸发出了无声的警告,可是那眼神在张天啸来,那就是**裸的嘲讽,嘲讽他的不自量力,嘲讽他的笨拙。
处在愤怒中的张天啸怎能容忍别人的嘲笑,本来变成狗就已经让他无脸见人了,现在竟被一群鸟雀讥诮,张天啸脑中充血,提着杀猪刀就窜向了那些鸟雀。他的身形是那么的矫健,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灵活,后腿一登,“噈”的一下就窜出了五米之外,活生生一训练有素的猎犬。
双眼放出凶恶的亮光,呲着牙,两三个纵跳,眼着就要顺着树枝跳到最近的鸟雀身边,可那鸟雀到不慌乱,扑扇着自己的四对翅膀,口一张,一个红扑扑的小火球直往张天啸激射而来,好似很是悠闲,放完火球也不管马上要扑到身上的大狗,自顾自的用尖喙梳理着自己的四对羽翼。
张天啸被扑面来的火球吓了一跳,只见他一扭身,腰部灵活的左移了半寸,那火球擦着面暇飞了过去,这火球着不大,温度确是高的吓人,只闻见一股毛发熏烤的焦臭味,脸部跟着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还未待张天啸有别的反应,身后一股恶风起,“噗凌凌”地打着张天啸身上,一股火热从体外直往内府中钻,好似要把他的血液都要点燃。却是另一只怪鸟,趁着他失神的间隙也对他发射了一道火球,此时那怪鸟正得意的“呱呱”怪叫,那叫声活生生一田蛙的翁鸣。
张天啸恼怒的瞪了眼这怪鸟,刚想提刀杀过去,另一边一道刺眼的明光亮起,竟是另一只鸟雀对他发动了攻击,张天啸一惊,赶紧挪动着几乎要沸腾的身体躲避,可是斜刺里又是一到红彤彤的火球袭来,张天啸狼狈逃窜,顾的了这边,那边另一道火球裹着风儿又直袭向了张天啸,躲过了这边,上边的一道火球刚好击中了他笨拙的身体,一时间,张天啸狼狈非常,一身刚恢复一些的皮毛在这一**的火球轰炸之下又成了焦糊糊,火燎燎,散发出一股股焦臭的糊味。
那鸟群恣意的鸣叫着,扇动着翅膀围着张天啸不时的发射一个小法术,而张天啸只能狼狈逃窜,他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怎么就发神经的来撩拨这些怪鸟来着,身体还有些火热,可还是要努力的躲避这些攻击,慢慢的脱离这片木林,向山谷外奔去,那鸟群倒也不追赶,叽叽喳喳的冲着张天啸鸣叫,好似嘲笑,又好似庆祝自己的胜利,又或者是为张天啸送行,谁知道呢?不过张天啸现在却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了,因为他又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