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温柔的她，还是野蛮的她，他都喜欢。

陆染染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脸？”

“其实，看习惯了，你也不是那么的丑。”

“……”妖孽，嘴巴能不能积点德？陆染染学着他的语气，老气横秋的道，“其实，看习惯了，你也不是那么的帅。”

就在二人温情对话的时候，清风推门而入，表情有些严肃。

景流琰问，“发生什么事了？”

“王爷，我发现了沙曼的尸体带回来了，在大厅。”

清风做事一向严谨，表情也很少这么严肃过。

如果沙曼只是死了这么简单，他一定不会是这种表情。

陆染染跟着景流琰一起去了大厅。

沙曼的的确确是死了。

只是，她死后的表情跟寻常人一样。

她眼睛微凸，眼周围是黑色的，嘴巴张大，整个面部都扭曲了，好像看到什么不可置信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至死，眼睛都没瞌上。

最令人叫奇的是，她脸颊凹陷，身形突瘦，皮肤干瘪。

这才死去多久？

怎么就成这个德行了？

陆染染看了一下，不像是中毒。

陆昌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杀死沙曼的？

景流琰表情没什么变化，看着清风，“你怎么说？”

“我不敢说。”

陆染染看着清风，还有他不敢说的？

他之前说起她的时候，说的可带劲儿了。

若不是看在他是旁边这位妖孽的人份上，她早就骂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