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凝灀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也从未打算回国。

所以觉得告诉念念也无妨。

毕竟她的名字就是这么由来的。

可是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小丫头眼珠子转了转，回答道：“妈妈啊，妈妈说我是她的小天使。”

小丫头说的是她英文名字的含义。

中文名字就算了，她们自己知道就好，说出来免得妈妈伤心难过。

严老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严昊打断了：“爷爷，你好好休息吧，不要说那么多的话。”

“是啊，如果你喜欢念念，这段时间我会经常带她过来看望你。”

严老知道他们说的有理。

不过今天的状态特别的好，刚刚跟小念念说了那么久的话都不咳嗽，也没觉得呼吸急促。

但这难得好转的现象，还是不要一下子太过度了。

免得更严重了起来。

严老闭眼休息，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严昊送她们出病房的时候，薄唇微启了几下，似有话要说，欲言又止的。

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或许是现在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戳破那层纸，只会让彼此更尴尬，想要再见面都难了。

还是先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做，到时候再说其他的。

严昊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小念念，心的某一处有了裂缝。

小念念就这么的在裂缝里钻了进去。

在里面占据着她的，一个重要的位置。

送走了她们，严昊也再迈不出脚步了。

他现在脑袋一片混乱。

小致远，小念念，白以晴，江凝灀。

关系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