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着手机去旧货市场,把手机卖给光成手机店的老板,总共卖了2600元,我还从他的手腕上,解下了一只手表,拿到当铺去卖,结果老板说我的手表没有发票,他不收,我不信,但是,连续问了好几家,都没有人敢收。
“我叫他们帮忙估个价,他们要收我100元,我毫不犹豫地付给他,有个老板说我的手表最少值得10万元,如果发票的话,会值更多钱,我惊喜得蹦起来。
“我准备花钱去伪造一张可以乱真的发票,但是,我想和朋友分享一下我的战果,不急于出手,便叫上三个村里的朋友,去银河乡吃喝玩乐了一晚上,没有到,今天就被你们抓获了。”他垂头丧气地说。 “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吗?”
“应该没有了,我也不是搜得很仔细,毕竟在死人身上抢东西是要有胆量的。如果不是我经常夜晚上山练胆子,一看见死人,早就一溜烟地逃跑了,哪敢去搜身?”
“手表现在放在哪里?”
“埋在我家天台的花盆下面。”
“你必须把手表交出来,因为这是赃物。”
“好吧,只要你们不拘留我,我愿意把手表交给你们。”
“不,你已经触犯了刑法,一是你见死不救;二是你盗窃财物;三是你干扰警方破案;四是你畏罪逃跑。这已经够拘留条件了,如果法官不判你刑,你就可以谢天谢地。”
“我知道错了,现在我不是配合你们调查了,我什么都坦白了。”
“你还是以后跟法官说吧。”吴江站起来,示意小克把李道青带走,李道青只好站起来跟在吴江后面,小克跟在李道青后面,去他家里取手表。
李道青带他们来到他家的天台上,被绳子捆住的双手指着一盆兰花说:“手表就放在下面。”
吴江把兰花拔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把泥土倒在天台上,结果看到这是劳力士-游艇名仕型系列116688-78218机械表,市场价26万左右,远远超过当铺老板所说的价钱,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吴江不明白,为什么何文东可以放弃钻石水岸的别墅不住,却不愿意当掉这只手表呢?难道手表是特殊的人送给他吗?
虽然从表面上看来李道青不像是凶手,但是,依然不能排除他的嫌疑,毕竟他是去过现场,所以,有必要对他进行深入调查,看他在没有和何文东有交集,或者间接的交集。
他们把李道青关进了河东看守所。
“江队,我去公司调阅了江南大厦的监控录像,我发现我老公下班之后,开着他的白色广本车离开了。你们应该从这条线索展开调查。”朱迪来到江一明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说。看样子她已经从悲伤中挣脱出来,变得坚强,所以,想帮忙查案。这让江一明哭笑不得。
江一明记得有一次欧冠足球比赛,突然有个球迷跑进足球场,指挥教练如何指挥球员踢球一样,弄得教练既恼火又哭笑不得。
“丁女士,你的心情我们是理解的,但是,你的行为不值得赞赏,我们是刑侦专家,而且屡破大案要案,所以,你想到的,我都已经做到了……”
“啊?你们已经去调阅江南大厦的监控录像了吗?”
“对,从你确认死者是何文东的那天起,我们就派人去查看录像了。6月24日傍晚6点,何文东把一辆白色广本轿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然后沿着江西大道南向北驶去,驶入一家名叫‘曾记得’的大排档,独自点了三菜一汤吃饭,吃完晚饭之后,继续向北驶去。
“然后把车向西拐,向银河乡方向驶去,把车停在银河乡政府的门口,下车之后,在离乡政府120米的‘名星’咖啡厅,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出来之后,他又回到自己的车旁边,从后备厢中拿出一个背包,往上走,然后拐进同盟路,向魔鬼山方向走去。
“这时已经10点半了,从此以后,一路上都没有安装录像,再也不知道他和谁接触过。因为银河乡离明皇谷将近15公里,所以,我们判断他在路上有人接他,一般情况是驾驶摩托车,最大可能是摩的司机把他接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