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张森利用法力隔绝气味分子，看着小林檎询问道。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不呼吸，问题是即使不呼吸，空气自然流动依然会将气味分子送到他的鼻腔里，他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股臭味。

如果是战斗的时候，他自然可以利用法力将一切气味隔绝，但刚刚他如果这样做了，很可能会让小林檎产生疑心，所以刚刚他是真的没有屏息。

小林檎的腰上这时候多了一个森字，这森字直接隐藏起来，她起身脸色从之前的清纯变成呆板，回答道：“主宰，我是鬼姬。”

“鬼姬？”

张森微微皱眉，下一刻直接伸手抽取出小林檎的记忆查看。

在小林檎的记忆里，他总算知道小林檎的本质了，小林檎本身是活人，但却被本田家族将灵魂抽出，并以鬼道秘法改造，最后又重新放回身体里，她现在实际上是半人半尸的状态，年龄被固化在十八岁，永远不会老死。

小林檎是本田家族麾下的间谍之一，平时在歌舞伎馆里表演以及伺候男人，关键的时候也会派出去或者诱惑目标，最后套取情报。

在了解这些情报后，张森就交给小林檎一个任务，那就是先去控制住其她的鬼姬，寻找机会控制住本田家族的人。

当然，这些事并不是立即去执行，张森留小林檎在房间里一晚，在第二天早上将主宰之印的能力转移到她体内，这才让她离去。

张森已经试验过，主宰之印现在只有他能够掌控，任何被烙下主宰之印的人只听从于他的命令。

并且他可以在极远处控制主宰之印以及打下主宰之印的人，即使对方死了依然在他的操纵范围之内，甚至可以召唤对方的尸体飞回来。

比如小林檎如果失手被杀，张森就可以将主宰之印的能力召唤回来，甚至将小林檎的尸体、灵魂都召唤回来，甚至流出去的鲜血也召唤回来。

除非将小林檎彻底的泯灭，否则一旦召唤回来，张森就可以重新组合起小林檎这个人，让她回到原来的状态，相当于一键重装，让她重新活过来，回到被打下主宰之印的状态。

生死，也在张森的主宰范围。

所以只有他可以主宰小林檎的生死。

其他人想要杀死小林檎，那就只能物质泯灭、灵魂泯灭，连渣子都不能有剩下，否则剩下的渣子都依然在张森的操控范围之内，主宰之印的效果就是如此的霸道。

小林檎离开之后，张森继续该玩就玩，该吃就吃，一周后在本田岸史点头哈腰下乘坐贪狼的飞船离开。

话分两头，小林檎返回歌舞伎馆后，表现跟平时并没有区别，谁都看不出她其实已经换了一个主人。

她首先在澡堂成功控制住关系最近的一位歌姬，然后通过这位歌姬控制住另外一位歌姬，就像是病毒一样，很快整个歌舞伎馆的歌姬都被打下张森的烙印，成为张森的手下。

张森对于这一切，自然了如指掌。毕竟他掌控着小林檎的一切，只需要查看对方的记忆就能够了解这一切，这是无视距离的掌控。

张森甚至可以远距离的控制主宰之印的属性在歌姬之间转移，渐渐一些客人也被张森控制住，在经过一个月的发展后，终于一名对歌姬有着变态爱好的本田家族后裔在完事睡觉的时候被张森控制住。

这本田家族的后裔，其实跟本田家族核心差了十万八千里，勉强算是本田家族的远亲，因为在家族任何人都能够指使他，于是他心性开始扭曲，喜欢上那种指使别人的感觉，可家族里的人根本指使不动，当发现歌姬很听话后，就迷上了歌姬。

本田马，这就是张森目前控制住的本田家族后裔。

因为没有多少修炼才能，所以本田马完全就是一个被放养的闲汉，如果不是父亲本田刚造正好负责歌舞伎町这一块，他也不会有机会接触到歌姬。

这时，本田马带着主宰之印的能力回到自己家，母亲本田菜菜子叹气道：“马儿，你又去那种地方了？”

“爸爸不是天天去，为什么他能去我不能去。”本田马立即用过去的语气快速地说道。

本田菜菜子叹气道：“可是……那种……”

“妈妈，你应该知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我早就已经完了，难道还不允许我做点能让我自己高兴的事情？”本田马立即露出痛苦的样子，跪坐在自己母亲面前，一只手抓着自己母亲的手，哀求着说道。

本田菜菜子顿时心里一颤，感觉到一种威胁感，但威胁感偏偏来自于自己的儿子，于是又被她的母爱本性所镇压。

她当然知道本田马的问题，鬼武士的修炼需要很高的灵魂天赋，他们一家人血脉稀释了太多，到了本田马这一代已经几乎没有多少遗留，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本田家族非常流行族内通婚，以此保持血脉纯净度。

可本田马这一支自从祖上坚持跟外族通婚，遭到本田家族若有若无的排斥开始，基本上就已经很难娶到本田家族族内的女子，只能不断的跟外族女子通婚，渐渐血脉稀释以至于本田马已经没有多少祖上的天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本田菜菜子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但看到自己儿子消沉失落的样子，却始终没有挣脱自己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