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一夜我没走,折磨得吴思不轻,一晚上都没让她闭眼。
至于什么后果?
去他妈的吧!
天已经亮了,我蜷着腿坐在吴思的面前,双手随意交叉在膝盖上,笑眯眯的看着只能趴在床上的吴思,说道,“迟瑞龙那么恶的一个人,都能甘心为你做事,看来你比他还恶啊!虽然是个娘们儿,估计你比十个亡命徒还要危险。”
整整一个晚上,吴思都没有被我熬得精神萎靡,反而眼神更加精亮的看向我,狞笑道,“怕了?”
我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踩着她的脸,笑道,“我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会怕你?可笑!”
吴思恶狠狠的盯着我,说道,“即使对命运再无所谓的人,对老天也有敬畏之意。你今天最好把我弄死,不然的话,你肖然从今往后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我站起身,把她吊了起来,淡淡道,“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但接下来几天,你都别想好过!”
每个人心里都埋着一颗恶魔的种子,我也不例外。
只不过,以前从未被激发和释放过。
昨晚到现在,我对吴思的所作所为,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撼。
也许只有做一个最恶的人,才有机会在一群恶人的面前,做一些善事,否则,都不知道怎么被他们碾压和欺负呢。
中式的拔步床有这么一个好处,能吊人,还不用担心把人吊死。
吊好吴思……
啪!
我又用苍蝇拍狠狠得抽了那圆翘的臀部一下,抽得那身子依旧剧烈发颤,冷哼道,“眼看着一个小女孩被人推到了火坑里,却还要算计着怎么能从中取得可观的利益!这不但属于见死不救,还属于伤天害理!我佛慈悲!让我来好好度一度你这女妖孽!”
话落,吴思哼哧哼哧的,还是不服。
随即,我离开了她的卧室,在她书房里找回来一块摄像机的备用电池,还有一张摄像机专用的内存卡,然后将昨晚就放在床头上方的摄像机取下,把内存卡和电池一取一换,继续拍摄着吴思狼狈的模样。
我已经打算好了,吴思不是一副高高在上,视我为蝼蚁的样子吗?
好!
我这个蝼蚁就弄她几天,看能不能把她弄服。
弄服了,怎么都好说,弄不服,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还能把她弄死怎么的?
足足两天的时间,我和吴思,展开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斗争,我是主动的,她是被动的,花样百出,我见证了她身体的各种生理反应。
当然了,我也没有一直在吴思家里,还办了一件事情。
正是朱家镇圈地那事儿。
不过在此之前,我先是用吴思的电话,给沈文静发了个短信,谎称吴思的家乡有要紧事要处理,必须回去一趟,让沈文静帮忙请几天假,省得医院怀疑。
得到了沈文静的准确回应之后,我才去了市国土局,找到了视频里那位被钳掉一根脚趾的中年妇女,也就是榕城城市银行的副行长,刘伦山的老婆。
对方叫谭丽华,要想在朱家镇圈块儿地建厂房,必须经过她,从她这儿入手,往下面的办事处压,这个事情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