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挥手,出来一个人,手捧着来时的盒子,将盒子打开。谷
韩指挥使走到莲沐苏桌前,将墨迹已干的卷子一一卷起,双手捧着,放到盒子里,直接盖上锁住。
至此,善学广场重考结束。
临走前,韩指挥使对着莲沐苏道:“连解元,还请在国子监内暂住,等待结果。”
就此定下了莲沐苏接下来的去处。
莲沐苏道:“听从大人安排,今日辛苦诸位大人。”
“此乃我等分内之事。连解元,期待日后再见,韩某还有皇命在身,就此别过。”
韩指挥使说完这句话,带着禁军,当头朝着外头走去。
贾监丞这头,与调来的顺天府官兵,开始维持秩序,驱赶半天,还有许多人不愿散去。
贾监丞只好让莲沐苏先回国子监内,免得这里的人不走。
渐渐的,人群慢慢散去,百姓和书生,三三两两谈论着今日的事,慢慢走远。
今日的事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啊,他们有多了一项谈资,又多了一份期待,几日后就能知道结果了,不知是莲沐苏赢,还是太原府那帮联名的考生赢。
莲宝带着五生,确定莲沐苏进国子监了,才从人少的道离去。
其中还有一些人,久久不愿散去。
不愿散去里的人,就有郑姓的那几个学子。
尤其是那郑姓的学子,他看得叹为观止,心悦诚服,是打心眼里的服气。
原本他是听闻莲沐苏能与与秦祭酒论道,才想来看看的,后头因和田矬子那帮人置气,知道那帮人支持的是闹事的考生,对莲沐苏贬得一文不值后,他气愤了。
他很是看不上田矬子那帮人,觉得那帮人无才无德,将寻花问柳当风流,将附庸风雅当文雅,他最是看不惯了,视他们为斯文败类,读书人中的渣滓。
敌人反对的,他就要支持,敌人支持的,他就要反对,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个性比较傲,很少人能服一个人,嘴也毒,对能入眼的人很好,但对见不惯的人和事,路过见着,他都能讽刺个几句。
与田矬子那帮人结怨,就是因为有次在一个诗会,他毫不留情讽刺了那田矬子。
那诗会是田矬子亲自邀请,他也听闻过田矬子的名,以为是个有才学的,才去的。
谁知去了后,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请了娼妓弹琴不说,这他忍了。
他家中家教严,看不得有娼妓,若本家中母亲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但也知时下文人墨客都喜青楼女子相伴一二,的确也有些有才华的青楼女子,于是他便没有说什么。
只是效仿流觞曲水,每人赋诗一首之时,就没法忍了。
那做的都什么玩意儿,不是酸诗就是歪诗,一文不值,这便罢了,有自知之明,还能救一救。
可诗会上的人,每首诗出来后,不管好不好,人人都牵强附会地夸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