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煜被打得生疼，但面上却浮现出一个幸福至极的笑容。

他痴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任由她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可是却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满足过。

太好了，太好了……

他心心念念的小女孩就是江果果，就是他想要拿命守护的女人。

真的是，太好了……

顾寒煜直接将江果果紧紧抱在怀中，眼泪奔涌而出，他将脸埋在江果果的脖子间，先是低声克制的再接着痛哭起来。

就像是很多年前，他呱呱坠地那般，婴孩似的放声大哭。

顾寒煜将江果果抱得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就不见了。

“太好了……果果，是你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就说为什么我对苏婉一点都提不起感激，原来是你，原来之前我一直想着的人就是你，那个小女孩是你，真的是你，果果，真的是你……”

江果果这一次没有推开顾寒煜。

她将头抵在顾寒煜的肩膀，听着耳边的嚎啕大哭。

该委屈的人是她吧？该哭的人也是她吧？

这……无语死了！

但不知怎的，江果果也有一种想和顾寒煜抱头痛哭的冲动。

良久，江果果拎着顾寒煜的衣襟将人向后一拽：“行了，差不多得了啊。”

顾寒煜双眼有些肿，鼻尖也哭的通红，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果果无声的沉了口气。

顾寒煜也是倒霉，被苏婉接二连三的骗了这么多年。

加隆的雪崩，盛京的车祸……

江果果从抽屉中抽出纸巾来，“别哭了，该哭的在后面呢。”

顾寒煜接过纸巾狠狠的擦了下自己眼泪，“果果，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