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像是无数的大石头,一块一块摞起来,沉沉压在他胸上,让他喘不过气。
陆景行以为这些天自己的心早已痛麻木了。
可此刻,陈娇这些话,还是再次将他刺痛了。
压抑许久后,他沉声吩咐一旁的黑衣人,“把她舌头割了。”
“是!”
一声令下,黑衣人步步逼近。
疯了!
这个疯批恶魔!
陈娇吓得浑身是汗,当感觉到有人掰她的嘴时。
她大喊:“陆景行,你以为你对不起她的就这些事吗?你想想,她为什么一直说没有背叛过你?”
陆景行猛地转身,眼眸冒着幽光,狠戾道:“你知道什么?”
黑衣人停下动作。
陈娇腿旁氤出一滩难闻的水渍。
是她吓出来的尿。
她大口喘气,仿佛劫后余生,“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放我走,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真相!”
地下室内上演着轮番拷问。
女人凄厉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但绝不松口。
陈娇知道,松口就代表着死期到了。
没有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她绝不能说。
几个小时后。
陆景行从地下室上来,猩红着一双眼,吩咐身后黑衣人。
“给我继续撬她的嘴,别让她死!”
数日后,地下室那边传来消息。
陈娇借口说出真相,求得上来的机会后,乘机跑了。
多方寻找无果后,小钟分析陈娇很有可能死在哪个无人知道的角落了。
那个真相,这辈子都无人知晓。
漆黑的长夜。
陆景行卧室里放着一架纯透明的水晶棺木,里面的身体经过处理已呈深黑色的干尸状。
黑倭倭的皮肤吸附在骨头上,缺失一条腿,看着格外恐怖。
男人一点惧意都没有,将脸贴在棺木上,病态的迷恋。
“以后,我再也不用担心你离开我了。”
夜渐深。
男人打开棺木,侧身躺进去,贴身搂着‘它’。
他抚摸着只剩几根头发的头颅,说:“你只知道我恨你,那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
棺木旁的床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只有定时打扫的阿姨知道,这张床已经许久没人睡过。
她不知道陆景行到底睡在哪里。
每次过来,床旁边的那个长长的柜子,都会被巨大的箱子锁起来。
那是禁地。
陆景行心口致郁,病了许久。
病好后,他来到苏母的病床前。
看着已经能睁开眼的苏母,缓缓道:“我会给您养老送终。”
五年后。
北城国际机场。
一个漂亮精致的奶娃娃,拦住面容俊美,身姿颀长的男人,奶声奶气地问:“叔叔,请问你有看到我妈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