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墨眼神肆虐的看着她,
“不干什么,在你身上留个记号,也好让别人知道,你是有男人的女人。”
司徒嫣被他这幼稚的举动气的有些抓狂,
“你是想害死我吗?”
白千墨弯唇看着她,隔着面具也能想象的到他绝美的笑容,
“我怎么舍得,这印记的位置,除了我,其他的男人应该看不到吧。”
司徒嫣见他眼神盯着自己敞开的领扣,急忙抬手将扣子记好,然后双手攀上他的肩,眼神狡黠,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千墨,你真的会娶我吗?”
白千墨点头,
“只要你愿意嫁。”
“千墨,你真好。”
司徒嫣说着娇羞的将头朝他的胸前靠去,却双手一用力,身子一挺,嘴唇就直接啄上了他的脖颈,用力的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白千墨就那样直挺着身子丝毫没有动。
司徒嫣看着他脖子上鲜红的吻痕满意的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这样才公平,我也要别人知道,你是有女人的男人。”
抬头对上白千墨奇怪的眼神,再看他紧抿的嘴唇,她不解的问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生气了?”
心里升起一丝不满,凭什么你可以那样做,我就不可以那样做啊!
白千墨手指轻抚她的樱唇,声音略微沙哑的道:
“如果你抱着我的脖子再亲一会儿,信不信我就在这里直接与你洞房了。”
鄂?她刚刚的那个吻……
司徒嫣这才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比之先前,皮肤有些泛红,身体的温度有点高,呼吸还有点急促,声音有点沙哑,看来以后,轻易不能再碰他的脖子了。
看着白千墨灼灼的眼神,她想拉开点距离给他降降温,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依然被他抱在怀里,气氛一时变得有些诡异。
司徒嫣舔了舔尴尬一笑,
“那个,千墨,我看咱们还是下去,聊聊人生吧!”
白千墨在她湿润的唇上浅吻了一下,
“好。”
司徒嫣彻底呆住,他竟然吻去了她唇上的口水。
白千墨走后,司徒嫣又痴萌呆傻了好一会儿,才从那亦真亦幻甜蜜又纠结的感觉中走了出来,她对着铜镜问自己,
“司徒嫣,难道你真的对他动心了吗?难道你忘了前世是如何被男人欺骗的了吗?”
就在司徒嫣坐在镜前自我反省的时候,有人来报,说是皇上口谕,喧她进宫面圣。
司徒嫣不禁在心里暗骂,死皇帝,我又不是你的王公大臣,总让我进宫干什么?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皇命不可违,穿上宫装朝服,乘车赶到了皇宫。
当她走进朝堂的时候,发现白钰也在,于是在向白柏康行了跪拜之礼后,又俯身跟白钰见了礼,
“民女拜见王爷。”
“嗯,”
白钰眼皮都没动一下,只用鼻子哼了一声。
司徒嫣对他的态度心有不满,拽什拽,不就是个王爷吗?别忘了我还救过你呢!
就在她站在那里腹诽的时候,白柏康开口了,
“今日选二位前来,是有一见重要的事情要你们去办。”
“但凭皇上吩咐。”
二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白柏康轻挑了一下嘴角,微微点了点头,
“刚刚传来消息,说慕容一党有一个女子逃脱,日前已经混进京城,并以查到她藏身之处,虽然一个女子不能掀起什么大浪,但是那卸甲的五万精兵却不得不防,所以,慕容一族,必须全部诛杀,一个都不能留。”
白柏康犀利冷酷的眼神直盯着轮椅上的白钰,想看看他的反应。
“皇上圣明。”
但是白钰却自始至终都面色平静无波,让人丝毫看不出端倪。
“因之前平乱叛党就是你二人负责的,所以此次的事情也交由你们。”
“臣领旨。”
“民女领旨。”
这次除了白钰自己的两个家丁,皇上还给他们派了五名侍卫,一行人便依照消息提供的位置直接来到了城郊的一个破落小院里,适时已经日落黄昏。
窗门紧闭,里面暗黑一片,根本看不出有没有人。
白钰依旧一副慵懒的样子靠在轮椅上,
“本王身体不便,捉拿叛党的任务就有劳爱妃了。”
司徒嫣嘴角一弯,
“为王爷分忧,民女荣幸之至。”
司徒嫣说着便要抬步,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将她牵住,
“爱妃一定要多加小心。”
司徒嫣收回手,淡笑,
“捉拿一个女子而已,王爷不必担心。”
然后又朝随行而来的侍卫说道:
“你等留在这里保护王爷,我一人前去即可。”
那几人本来就是白柏康派来监视白钰的,自然欣然领命。
而那家丁是来保护白钰的,诚然也不会离左右。
走进院里,司徒嫣摊开手掌,看到一枚小巧玲珑的白色玉佩,借着夕阳留下的一点余晖,尚可以分辨出那玉佩上刻着的鸳鸯戏水图案和娟秀小凯刻着的慕容二字。
司徒嫣心中霎时明了,原来这竟是白钰设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