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叔,你这是准备要出门吗?”我疑惑的向何师叔问道。
“恩,一会我要出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何师叔一脸微笑的对我说道,何师叔的脸笑的都要开花了。
“真是奇怪呀”我站在何师叔身边嘀咕道。
“你说什么奇怪呀”何师叔转过头向我问道。
“我师父让我看守一道堂,他告诉我他今天也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他打扮个人五人六的样子刚走没一会”我如实的对何师叔说道。
“糟了,我得马上走了”何师叔说完这话就要往外走。
“何师叔,你急什么呀”我不明白的向何师叔问道。
“我小师妹薛晶菁早上联系过我,让我9点到DD市老友咖啡厅见面,我以为她就约了我,没想到她还约你了师父,我先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师侄麻烦你帮我把弘善堂的门锁上,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咱们俩再聊”何师叔说完这话推开弘善堂的门就向88号胡同外跑去。
我帮何师叔把弘善堂的门锁上后便回到了一道堂,我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师父的椅子上便喝了起来,我一边喝一边在想,这一对冤家风尘仆仆的去见他们的小师妹,希望他们俩不要败兴而归。
我打开师父的电脑看到他的电脑桌面上除了斗地主游戏,一切都是最初始的样子,没有听歌的软件也没有看电影的软件,师父这台昂贵的苹果笔记本电脑只用来斗地主简直是暴殄天物。
“斗地主有这么好玩吗?”我点开斗地主的游戏便玩了起来,这东西不玩没觉得怎么样,玩起来还真是上瘾,我一边斗着地主一边喝着茶水,嘴里还哼着小歌,简直悠闲的不得了。
中午我也没吃饭,喝了两壶茶水有点尿急,我起身就往二楼的卫生间走去,当我从卫生间尿完尿出来的时候,卫生间隔壁的库房门“吱嘎”一声就开了,一阵寒冷的阴风从那间库房吹了出来,吹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还是赶紧下楼吧”我对自己说完这话就要往楼下走,可是没走几步我就停了下来回头看我身后的那间仓库。
“还是进去看看吧”我转过身一脸好奇的就向那间仓库走去。
我推门走进仓库,我感受到仓库里面的温度要比外面低上很多,平时师父都是将这间仓库门紧锁着的,他今天估计是出去的匆忙忘记锁门了。
仓库的窗户被师父给封死了,里面漆黑的一片,我刚走两布就被一个坛子给绊倒了“砰”的一下我的脑袋撞在了一个木柜子的上边。
“哎呦”我捂着头惨叫了一声,当我把仓库的灯打开的那一刻我瞬间惊恐了起来。
这件仓库的两侧各有三层架子,每一层架子的上面都放着一排老酒坛子,有二十多个,屋子里一共有一百多个酒坛子,每个酒坛子的上面都贴着一道符咒,而且每个坛子的前面都放有一个香炉。刚刚我脑袋撞的也不是木柜,而是一口长一米五,宽一米的小棺材,那口棺材正在往外冒着森森绿气,在这口棺材的周围一共贴了十余道镇尸符,看到这口棺材我想起了我们宿舍楼后面挖出来的那个僵尸徐达。
“这是什么情况呀”我望着满屋的酒坛子还有那口棺材疑惑的说道。
“小兄弟,你能不能把我放出来,我在这个坛子里憋得好难受”刚刚将我绊倒的那个就坛子突然开口说话了,那坛子里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此时的我被它吓了一跳。
“你是谁呀”我拍着胸口安抚着自己向那个酒坛子问道。
“小兄弟,我是一个可怜的怨鬼,我能不能将我的故事讲给你听”酒坛子里的传来的声音略显悲伤。
“那你说来我听听”我蹲在那个酒坛子的旁边说道,我是一个特爱听故事的人,小的时候我经常缠着我奶奶让她给我讲故事。
“算起来我死了将近百年了,我死的那年才二十岁,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就把我嫁给了我们镇子上一个姓武地主家的傻儿子,那个傻子每天都是疯疯癫癫的,他每天不是打我就是骂我,而且他生理上还有疾病,不能生育,在他们家待的四年里我都没有为她家生个一男半女。有一天,地主老爷趁我婆婆带着我嫁的那个傻子进城看病,他就将我给....。事后地主老爷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武家必须要留个种传宗接代,他说这件事我要敢传出去,他就把送给我爹娘的五亩地给收回来,并让我爹娘偿还欠它家的十块大洋,我胆小不敢将这件事传出去,后来地主老爷三番两次趁他的傻儿子不在到我的屋子来欺负我,最后这件事被我婆婆知道,我婆婆吩咐他们家下人打断了我的两条腿把我扔出武家,在男尊女卑的年代里,女人都不如一头猪纸钱。我爹娘嫌我丢人,不让我回家,镇子上的人知道了我跟地主老爷的事后,他们不是对我吐吐沫就是拿臭鸡蛋砸我,后来我咬着牙爬到了镇子的小桥上跳河自尽了”坛子里的那个女鬼说完这话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听到她的哭声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是封建社会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