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歌望了望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咬了咬牙,扳着景芝的后脑勺,就交缠在一起。
景芝的手游移到梦瑶歌的肩,然后是后背,梦瑶歌想要挣脱,景芝又怎么肯。
景芝的手滑过水面,冲着蜜桃而去,食指拨越过桃尖,引起阵阵颤栗,梦瑶歌轻哼一声。
景芝笑道:“这就不行了?”
“我才没有!”
景芝望着梦瑶歌,满含深意:“你的意思是你还可以继续。”
梦瑶歌娇目一瞪,景芝大着胆子又吻了上去,手顺着刚才的路线准确找到蜜桃的所在,轻轻一拧,冰凉的指尖触碰灼热的肌肤,是迷醉的欲望。
景芝趁着梦瑶歌松懈,头伸进水里,含住桃尖,tia
弄着,梦瑶歌的意识渐渐丧失,任由景芝胡作非为。景芝尝了一个,也不放过另一个,甜得很,让人上瘾。
景芝从水里钻出来,头发湿润,耷拉在肩上。梦瑶歌捂住自己的熊口,满是哀怨。
“桃子虽小但胜在甜。”
“景芝!”
“不逗你了,穿衣服吧。”景芝走开,湿漉漉的头发淌着水,一滴滴湿了月白色的衣袍。
景芝真怕自己再下去,就真的控制不住了,毕竟那处火热热地叫嚣。他想光明正大地娶她,然后再让她属于自己。
梦瑶歌穿上衣服,有些别扭地走出来。
景芝唤她:“过来。”
“我才不。”
景芝叹了口气,自己走了过去,拿起浴巾将她的头发细细地擦好。“当心着凉。”
景芝擦得很仔细,擦到发梢,每一根都不放过。“早饭吃完,你就要回梦府了是吗?”
梦瑶歌点了点头:“是。”
景芝停下了手,梦瑶歌有所察觉:“我很久没见他们了,那是我的家。”
“这里也是你的家。”
梦瑶歌笑了,这么较真的景芝。
“瑶瑶,嫁给我吧。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再经受苦难,我会给你幸福,你想怎么样我便怎么样。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达成的,好不好?”
梦瑶歌动动了嘴,“我……再过些时日吧。”
景芝,我愿意啊。可是,我是个命不久矣的人,我怎么能害了你,许诺你一个惨淡痛苦的结局。
两个都是命短之人,偏偏两种不同的心思,一个爱得太深,一个爱得顾忌。
景芝强笑着,拉起梦瑶歌的手。“我知道的,你还需要时间,我会等的。只要是你,等多久我都愿意。”
梦瑶歌回握景芝的手,垂首默然不语。
淮宇惊讶:“梦小姐这就回去了?”
淮炀赞同:“看来不光主子强,这梦小姐可以和主子媲美。也是,这样两个人才能经久不衰……哈哈”
三个人都笑起来。
“你们倒是说得挺热闹。”
三个人转过头,脸色铁青,齐齐唤了声主子。
“淮炀,上次还没罚够是吧。”
“不是,主子,我就说了这一句,刚才淮宇和淮一说得最多。”
“淮炀,你怎么能冤枉人呢。”
淮一应和淮宇:“就是就是。”
“你们……”淮炀真是恨不得撕了他们的皮。
“淮宇和淮一绕着院子跑三十圈。”
淮炀嘚瑟,立马给景芝拍马屁:“主子,您赏罚分明,正义凛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你,五十圈。”
淮炀:。。
梦瑶歌回了梦府,可把梦浩激动坏了,眼睛一瞪眼泪止都止不住,像开闸的洪水,哗哗地流,不要钱似的。
梦云寻把梦瑶歌拽到一旁,“你替景芝找皎月花,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父亲为了你担惊受怕。你呢,留下一张字条就走了,说什么探望师父,不就是为了景芝。”
“哥都知道了。”
“无迹都说了,那无迹也是个混账,自家小姐出事了,做奴才的只顾自己逃命。”
“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
梦云寻又被梦瑶歌气到了:“你就惯着他吧。”
“好了,回来就好。”梦浩打断梦云寻,显然是不想他再继续逼问梦瑶歌。“瑶歌,以后别再玩什么失踪了,我的心脏可受不了,年纪大了。”
“我知道了。”梦瑶歌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京都?”
梦浩有些愠怒:“你问的是什么问题,瑶歌当然是今天才到了。”
梦云寻打量了梦瑶歌身上的衣裳,这料子是华绫,此等名贵的衣料,皇上只曾赏赐给一个人——景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