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告诉我的好丽娘”几下摇动,阳雍手臂贴着徐丽胸前一柔软,早就心神动摇,“看见堡坞外几道青烟了没?
最高那塔是用石炭冶炼、烧制、锻造铜器、铁器的作坊。石炭来自并州和乐浪,铁矿来自乐浪、辽东。
稍矮的是烧制青砖、陶器的砖窑、陶窑。堡中的池、河就是烧砖时挖泥而成的。还有制纸、纺织。
南面港口那个船坞,能够建造、制作载重2000石以上的海船。”
“夫君怎么什么都知道?”徐丽眼睛睁得如铜铃、嘴巴大得能塞进鸡蛋:“娘家族人都以为刘候失势了,没想到如此厉害。”
“我与刘候家乃世交,在雒阳时兄弟相称。”提到雒阳,回想起惨死的父亲,阳雍有些黯然,捏紧了拳头:父仇不共戴天,力虽微弱,不可不报。曹节虽死,南阳曹家还在,这些年经商之余,一直勤练武艺、熟习兵法,为的是终有一日报此家仇,祭于亡父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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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阳兄娶得如花美眷,令人羡慕啊!”简雍换过常服,顿时一个翩翩少年书生,哪里还有刚才拉弓杀人的血气。
阳雍:“多亏贤弟刚才相助,不胜感激。刘侯可在附近,我有要事找他。”
“阳兄来的不巧,刘候十天前出海去了,海上广阔,实不知何时乃回。”简雍见对方眉头皱起,知道一定不是小事,“兄是否遇到困难?”
阳雍压低声音:“今日与拙荆前去道观上香,发现道士以送子之名,男盗女娼,行奸淫之实,多亏丽娘警觉,及时发现,这才逃出虎口。”
简雍:“莫非是想约刘候一起去除恶。”
阳雍压低声音说:“非也!你可知道为什么那些道士在道路上纵马追我?
因为我们逃跑时,发现道观里私藏刀剑、弓弩等兵器,至少数百!”
简雍也是一愣:“怪不得刘侯让留下话来,让我等仔细巡察,时刻关注道观动向,按时操练,不可放闲杂人等入堡。”
阳雍一直紧盯着简雍的神情,见简雍不像作伪,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海平观距离刘家堡坞颇近,‘海平’‘静海’意思相近,阳雍刚才真担心海平观为刘候暗中操持,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会不会被刘家灭口。
阳雍:“莫非,刘侯早就怀疑。为何不告知官府,予以剿灭。”
简雍:“这个,泉州县东部尉邓茂,与刘侯有隙,即使说了,也没用。何况邓茂与道观颇有些渊源。阳兄还是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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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家堡坞离开,徐丽闷闷不乐:“刘候坐看道贼养成势力,又不许属下和夫君举报,养寇自重,居心难测啊。”
阳雍:“别这样说,刘候目光甚远,定有详细考虑。”
徐丽:“能有什么考虑,就是嫌直接揭发、剿灭功劳太小,存心想办大事、成大功、做大官呗。就不知多少百姓惨死!”
阳雍怒吼道:“闭嘴!刘兄与我有救命之恩。你下次待家里,不许出来。”
徐丽哇一声哭了:“你凶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受不了女人不生孩子,你干脆把我休了。”
阳雍手忙脚乱,又是道歉,又是签订不平等条约,花了许多时间才安抚下来。
哪知徐丽却暗下定决心干一件令人刮目相看的事出来。